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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整整一個學期,在碩一上的寒假段落重新記錄,原因是因為自己很懶惰,小小不成形小說也擱在那兒遲遲無法進展。



大一下的學期很忙碌很恐怖也很快樂,是真正的感覺到自己是一位大學生的時刻。
這時期申請輔系,教育系面臨恐怖的戰爭,各系都要申請或是考試,似乎大學聯考後的我們到確定輔系之後才算是考完這次的考試。好久。
開始進入學會,為了完成高中時的責任,選擇了出版股當個小小的實習股員,可是在這裡面臨到一個現實的問題,我電腦還是白癡等級。


高中時在一場學長姐的面試中被選進了校刊社,到現在依然記得那時一位皮膚黝黑非常熱力四射的學長問我的題目:在我手上有一個嘴唇的圖案,妳要怎麼用它來徵稿?記得那天校刊社的下午,空氣是白色的,悶悶的,我坐在椅子上面對隨手拖一張椅子在我面前坐下的高年級學長(有點像是甄試一樣...)。以吻封緘,我說。說完的時候不自覺的感到尷尬,想到的是信的內容可以是投稿的內文。當下覺得大概不會被錄取了,雖然學長的眼神一亮,不過這也好像是他預設之前就想到的答案。
還是被錄取了,不知為什麼。對於校刊社的印象是楊子樵社長在逼迫大家想出稿件時會一直轉筆,不轉就無法思考,至今仍然常在師大看到社長穿梭在英語系之間。在校刊社認識很多隔壁班的菁英,其實從來沒想過會認識那麼多的人,很有才氣的每一位,就不一一贅述了,在其中覺得自己是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,因此在升格成為高二學長姐時,莫名的被選上總編輯時,總覺得一陣錯愕,事後想想,也許是因為我是個中性的角色,不會偏向於任何一方吧。
在高二時期,雖然身為總編,卻絲毫沒有盡到己力,完全的專注於課業上兢兢業業計較那分數上的一分兩分,整本校刊的出版歸功於美編以及社長兩位。還記得當美編拿著序要我寫時,我跟他說這本校刊是他的成果,所以不應該我來寫,這版面與心得是屬於他的。
也因為如此,在高中校刊社受到指導老師們的照顧,不時與校長老師們喝茶(整個習以為常,吃吃喝喝都不愧疚),被同學拉著一起參加害我摔傷屁股的編輯營(左邊屁股整片瘀青,只能側睡勒),卻絲毫對於屬於我年代的校刊沒有貢獻任何努力,在大學的這個時刻,選擇了出版股,想完成未完成的責任。


寫到這裡,突然覺得大學時的我,幾乎都是為了完成高中未完成的事情而活著:社團選擇了出版,課業選擇了國文與教育,愛情則是空白,因為除了緣分之外,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完成,也由於這個概念,導致大學三學分中愛情交了白卷,其他如課業社團倒是經營的符合要求。
加入了出版股,開始認真的學習編輯和訪問之類的技巧,在編輯軟體的應用上依然笨拙,學到的不是寫文章或是創作,而是如何邀稿,如何訪問,如何編輯,如何辦講座,如何與組員相處,如何在課業與社團間取得平衡,在出版股的日子當中,實習股員以及正式股員這兩個階段,印象最深的是待人處事與成長,總是要學會以前不足之處,對於自己的個性也開始有點了解:膽小懦弱卻要求甚多,自我中心的傻子。




對於自己的形象以及了解漸漸的從教育服務隊當中發掘。教育服務隊是教育系的服務性組織,是一個帶營隊像是模擬試教的鳳凰火盃的考驗,無數次的摩擦與活動,很開心的喜歡的偵探劇情可以表演出,與阿伯等可愛的學長姐合作,更重要的是在其中交道很多知心至今的好友。記得那天坐著遊覽車到竹北整個人就快吐了,連續不斷的山路,紮營後反覆練習,然後在馬馬的怒吼聲爬起來,因為我滾到她的位置,她完全的無法睡覺...。那天的開始真的很興奮,好像整個人都可以在那一瞬間結束掉的感覺,跳著營隊的開場舞,也是我在教服最後一隻舞,反覆演練的教案終究是為了那一刻,說真的,一邊表演真的有一種想哭的衝動。


鳳崗很美,好多的羊與樹木,到桃園海邊吹著打在身上也會痛的風沙,就像大一的迎新宿營一樣,原來沙子打在身上是這麼痛,颱風前的海與天空陰暗的很。出隊時洗澡怎麼辦呢,我記得很清楚,先在夕陽快下山時趁水被曬得熱熱的,快打開水龍頭洗頭髮,之後就洗著還有點餘溫的自來水,一直到它變涼了,反正是七月的夏天,洗著冷水沒有太大的感覺,不會冷。為什麼標題是QOO呢,那時第六小隊的小女生寫卡片給我,內容就是:大姐姐,我覺得你好親切,好像QOO喔!這真的是我在教服除了神似冠霖學長之外,另一項讓我啞口無言的稱呼,或許也因為隊服是藍色的,用這個安慰自己不是因為臉太圓...


一直到現在,在回程車上戴的墨鏡和假裝值星官時還是很有趣,聽說我戴墨鏡起來很帥,聽說小朋友們持續的寫信給我們,聽說,但是我們必須秉持一個信念,我們只是過客,應該淡出他們的生命。如果只是過客,我希望在他們的心中,這段日子是一個被強迫來參加,但發現是個超好玩的營隊的時間。教服的東西,我仍然好好的收著,名牌,文宣股的傑作,一張張的小猴小卡,照片,一樣記住那時多麼崇拜學長姐(至今亦是),一直到了自己成為學姐,大學畢業,研究所,我還是覺得我是個遜咖,肩膀根本撐不起當個學弟妹的榜樣,是因為我是傳說中一盤散沙非常特異的96級嗎?這個疑惑,要到大三大四時,才在某些活動成長上有所澄清。


記憶中總是會不小心遺漏很多,更多是在寫出這些東西後,連接著想起更多的生活瑣事,像是我又漏了的寢室、修國雙的感受、老妹的大考之類的事情,連結著,發現越來越多,難以塞入這些記憶當中,難以整理
若是大一大二有寫網誌留著和拍照的習慣就好了。寫著好像又見到那一片海,或者是高中時放學走在夕陽當中,空氣是鄉下的青草味,偶爾旁邊會出現一隻壓扁的死小鳥或老鼠(從那時起明白自己完全不能朝醫生之路前進,不然即使考上了,打開冰櫃那一霎那看見大體老師我一定會馬上昏倒)。一邊寫一邊感覺,不錯。
大二成為正式股員時幫忙了迎新宿營,也是第一次跟校外合作共同舉辦,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螺絲釘所以未有大的感觸,只記得那時雙腳都扭傷了,不能跑也很難走,是個悲慘的十九歲。很多好友在這次的宿營經歷人生重要階段與人,很難得的際遇,真想也有這樣的奇遇。大二我則是笨笨的傻傻的三十一學分,出版股員,重心都在這兩者之上。然後,然後我也不知道我在幹嘛就是了。


接著,就是大二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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